“說不好,”涵涵感受了一下說,“感覺無奈、無力。”
“嗯,無奈、無力。”我跟隨。
“很無助的感受。”涵涵癱在沙發(fā)里。
“這種無助的感受能讓你想到什么?”我問。
“想到小時候,爸爸媽媽數落我的時候。”涵涵的一行淚水從左眼角涌了下來。
“能說說嗎?”我問涵涵。
“說不清楚,”涵涵的右眼角也滴下淚來,“只記得爸爸媽媽經常數落我,像審訊一樣,我想回自己的房間都不行,直到他們數落完,我才能離開。”
我閉上眼睛去感受身為一個孩子,被最親的人數落時的心情,這無疑是殘忍的。孩子本應從父母親身上得到安全感,而涵涵的父母親卻像審訊室里的警察。我能深深感覺到涵涵的無奈、無力和無助感。
我為涵涵倒了杯水,靜靜地陪著她,直到她眼角的淚水慢慢干涸。
“我離婚前也有這種感受。”涵涵幽幽地說。
“嗯。”我點頭。
涵涵:“很無助,沒人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