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這樣,很多事情都可以解釋了,”付立北很認真的樣子,“媽媽現(xiàn)在耳朵很背,我說話她聽不清楚,我就會憤怒,老婆或女兒也是這樣,我說話她們聽不清楚,我也會這樣憤怒。”
“能再具體點嗎?”我問。
“我跟媽媽說話,媽媽聽不見就會把耳朵湊過來,我馬上就憤怒了,我會跟她喊,”付立北像得到了某種靈感,“我跟老婆和女兒說話,她們聽不見,我還會憤怒地咆哮。”
我笑著點頭,“這一切感覺都與你出生時臍帶纏脖子有關。”
“是的,是的。”付立北連連點頭。
“像腸子一樣的怪異植物指示三條魚勒緊你的食指,食指如果代表進食的話,也就是說,臍帶纏脖子不僅僅讓你不能喘息,而且也不能進食,不能進食人會怎樣?”我像自言自語,也像在問付立北。
“不能吃東西當然會死。”付立北答道。
“這么說,你所有的憤怒都與恐懼死亡有關?”我問。
“應該是的……知道嗎?劉老師,我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