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進來就告訴我,“我經常做夢,而且每天都做。”
我請他坐下來,把咨詢表格遞給他。他沒有去接,而是繼續說著他要說的話,“每天做的夢并不長,都是很短很短的夢,所以,我都記得。”
我點頭,把茶幾上的咨詢表格繼續遞給他。他看了看,并沒有用手去接,而是說,“還是您幫我填一下吧,我叫許英杰(化名),30歲,武術教練。”
“我可以幫您填,在這個欄目里填什么?”我指了指“咨詢目的”欄。
“咨詢目的?”他想了想,“就填解釋我的夢吧。”
我笑了笑說:“那好吧。”
我只在表格里填上:許英杰(化名),男,30歲,解釋夢。
他沒有看我填表,而是自顧自地倒了杯水,兩口喝干。
我填完表格,看著他說:“說說你記憶很清的夢吧。”
剛說到夢,許英杰就來了精神,“好好,我說,來您這兒的前一天,就是昨天晚上,我夢見一頭狼在追趕一匹馬,那馬邊跑邊回頭看那頭狼,之后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