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幻想有人來找它……幻想誰來找它?”
許英杰:“爸爸,或者媽媽。”
“爸爸,或者媽媽。”我跟隨。
他的眼睛有些潮濕,分明有一絲淚光閃過,但他沒有哭。
沉默了一會兒,我問:“夢里的小老鼠好像在找東西,它在找什么呢?”
許英杰皺了皺眉,“我也不知道它在找什么……好像一直在找。”
“去感受一下那只寄養(yǎng)的小老鼠,”我把聲音放低沉,“去感受它,感受小老鼠尋找東西時的心情。”
許英杰靠在沙發(fā)上,閉上眼睛,感受了一會兒說:“小老鼠有些焦慮……它不知道在找什么,可它會一直找下去。”
又是一陣的沉默。過了好一會兒,我給他添上水,把我的煙遞給他一支,幫他點燃。我們沒有再說話,只是吸煙、喝水。
許英杰第三次來的時候給我?guī)硪话瑁钦叫》N的極品。生活總是有些意外的巧合,我剛剛買了沏紅茶用的玻璃杯,還一次沒有用過。我煮了玻璃杯,沏上許英杰拿來的紅








